“吼吼吼,”祝简意伸出食指点他,一脸早知如此的表情,“我就说你喜欢男的吧。”
祁衍雪冷眼睨她一眼,仿佛在看一个傻子,慢条斯理开口道:“我喜不喜欢男的,你应该问她。”
这个‘她’不言而喻,指的是祝温冬。
说完,懒得再听祝简意废话,怀里抱着人离开了包厢。
陆观棋这个时候终于苦思冥想地找到了一点片段,顶着张比窦娥还怨的脸,哭丧道。
“我一个母单还没正儿八经谈过一次恋爱,就要被造谣性取向是男,祝简意,你没有心!”
祝简意尴尬地摸了摸鼻子,理不直气也壮地说:“我也是被别人给骗了,我还以为你跟祁衍雪是一对呢!”
陆观棋:“……”真是服了。
他脸比臭鸡蛋还臭,“你跟我也算是半个青梅竹马,我跟祁衍雪是不是一对,你不知道?”
祝简意义正言辞:“比起眼见为实,我更相信耳听为实。”
陆观棋:“……”
真是没救了,谁赐给他的青梅竹马,能不能退货。
祝简意忽而又想到什么,一个弹跳起身,嘴里碎碎念:“不行,我得跟上去看看,祝温冬在祁衍雪手里,我不放心。”
陆观棋一把把她扯了回来,苦口婆心道:“你就放心吧,在江北你找不出第二个比祁衍雪还关心祝温冬的人。”
祝简意重新坐回去,半信半疑道:“这么舍不得,当初为什么分手?”
陆观棋双手一摊,“我哪知道。”
无人察觉的楼梯处,周斯安隐匿于黑暗之中,深珀色的瞳孔几乎快融进夜里。
原来祁衍雪和她认识。
他们两个还曾经相爱过。
祁衍雪比他多了一段他没有的过往,一段无人能及的记忆。
不过那又怎样,不都是过去式了。
-
李叔早就开好车在酒吧外等候着,见自家祁总去时只身一人,回时怀里多了黑黢黢一团。
只是半张白净的脸让他认出是上次搭车那姑娘。
他飞快收回目光,故作无事的专心开车。
原本上车时,祁衍雪是打算把祝温冬放在旁边另一个后座上的,谁知道睡得跟死猪的一样的人,死活抱着他腰不撒手。
祁衍雪只好维持着把她抱在怀里的姿势,上了车。
上次祝简意生日会上也是,喝个烂醉不省人事的就躺在沙发上,祁衍雪好心给她盖了条毯子,结果手腕还被咬了一口。
真是小没良心的。
这次祝温冬倒是安分趴在他怀里,睡的像只休憩的小猫。
平缓的呼吸一点点拂在他颈侧,身上干净的白茶香像是食人花,一点点蚕食着他的气息,据为已有。
祁衍雪克制着,压抑着,血液里那股想要反抗燃烧的火焰,一点点向那朵白茶花俯首称臣。
倏然,脖间一凉,疼痛感嵌在神经上,像爬藤虎般肆意张狂地向上蔓延。
车内寂静无声,只剩路灯飞快闪烁,仿佛天上掉落的星星,缓缓落在祁衍雪眼里。
数秒后,脖间的力道松了,始作俑者还不忘用手抚一抚,像是在欣赏精心雕刻的艺术品。
祁衍雪垂眸看了一眼再次睡过去的女孩。
才意识到自已被她咬了一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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